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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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列传157

代之,仍置副帅,别差兴州守臣,并利州西路帅司归兴元,以杀其权。挺长子曦勿令奔丧,起复知和州,属总领杨辅就近节制诸军,檄利路提刑杨虞仲往摄兴州。”朝廷命张诏代挺,以李仁广副之,遂革世将之患。其后郭杲继诏复兼利西路安抚。杲死,韩侂胄复以兵权付曦,曦叛,识者乃服崈先见。

进焕章阁直学士。宁宗即位,赴召,以中丞谢深甫论罢之。居数年,复职知庆元府。既入奏,韩侂胄招以见,出奏疏几二千言示崈,盖北伐议也,知崈平日主复仇,冀可与共功名。崈曰:“中原沦陷且百年,在我固不可一日而忘也,然兵凶战危,若首倡非常之举,兵交胜负未可知,则首事之祸,其谁任之?此必有夸诞贪进之人,攘臂以侥幸万一,宜亟斥绝,不然必误国矣。”

进敷文阁学士,改知建康府。将行,侂胄曰:“此事姑为迟之。”崈因赞曰:“翻然而改,诚社稷生灵之幸,惟无摇于异议,则善矣。”侂胄闻金人置平章,宣抚河南,奏以崈为签枢,宣抚江、淮以应之。崈手书力论“金人未必有意败盟,中国当示大体,宜申警军实,使吾常有胜势。若衅自彼作,我有辞矣。”宣抚议遂寝。侂胄移书欲除崈内职,宣谕两淮。崈报曰:“使名虽异,其为示敌人以嫌疑之迹则同,且伪平章宣抚既寝,尤不宜轻举。”侂胄滋不悦。

升宝文阁学士、刑部尚书、江淮宣抚使。时宋师克泗州,进图宿、寿,既而师溃,侂胄遣人来议招收溃卒,且求自解之计。崈谓:“宜明苏师旦、周筠等偾师之奸,正李汝翼、郭倬等丧师之罪。”崈欲全淮东兵力,为两淮声援,奏“泗州孤立,淮北所屯精兵几二万,万一金人南出清河口及犯天长等城,则首尾中断,堕敌计矣。莫若弃之,还军盱眙。”从之。

金人拥众自涡口犯淮南,或劝崈弃庐、和州为守江计,崈曰:“弃淮则与敌共长江之险矣。吾当与淮南俱存亡。”益增兵为防。

进端明殿学士、侍读,寻拜签书枢密院,督视江、淮军马。有自北来者韩元靖,自谓琦五世孙,崈诘所以来之故,元靖言:“两国交兵,北朝皆谓出韩太师意,今相州宗族坟墓皆不可保,故来依太师尔。”崈使毕其说,始露讲解意。崈遣人护送北归,俾扣其实。其回也,得金行省幅纸,崈以闻于朝,遂遣王文采持书币以行。文采还,金帅答书辞顺,崈复以闻,遂遣陈璧充小使。璧回,具言:“金人诘使介,既欲和矣,何为出兵真州以袭我?然仍露和意也。”崈白庙堂,请自朝廷移书续前议,又谓彼既指侂饭胄为元谋,若移书,宜暂免系衔。侂胄大怒,罢崈,以知枢密院事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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