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14.真相是什么
话语从齿缝挤出的瞬间，朱志鑫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恨意。
那种恨意仿佛要将顾啸言撕碎、碾灭。
苏小鹅抿了抿唇角，突然想起宋亚轩之前说过，朱志鑫接触她是把她当成许晚的替身。
那么，朱志鑫是否也知道许晚的死因不那么简单…？
犹豫两秒后，她掏出手机，打开茳橘发给她的那段录音，按下播放键。
…
“哈哈哈哈，说得对啊，顾总！等你得手了，也让茳橘跳一段许晚跳过的脱衣舞呗！”
“别闹大了啊，把人逼死了怎么办？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“……”
最后两句录音回荡在空气中的时候，朱志鑫再也无法保持冷静。
桌子震颤发出一声闷响，他整个人如同狂风中的枯树，止不住地颤抖。
苏小鹅…朱志鑫，你是不是知道许晚是被他们逼死的？
苏小鹅你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吗？
朱志鑫苦笑一声，那双噙满泪花的眼睛模糊地望着她。
朱志鑫·我在现场。
苏小鹅骤然一怔，全身的汗毛像是被冷水浇过般竖起。
朱志鑫·我就在现场！
那段回忆如撕扯血肉般痛苦。
胸腔仿佛被千斤巨石压住，痛得无法呼吸。
朱志鑫·我看着她被围拢取乐，看着她遭受凌辱，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！
他的声音颤抖，每一个字都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。
苏小鹅震惊地盯着朱志鑫，眼睛睁得大大的，嘴唇微微张开，却一句话也吐不出来。
良久之后，她才勉强压下内心的不适，出声道：
苏小鹅朱志鑫，把你知道的，全部告诉我。
朱志鑫缓缓吐出一口长气，极力压制自己激动的情绪。
朱志鑫·我也曾患上抑郁症，然后被送进精神病院，差点死了。
他说得很慢，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，好像穿透时间，重新回到了那个地狱般的地方。
朱志鑫·你知道为什么吗？
他突然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