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斩尘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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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九十六章要她

宴请。

驸马也不往外头跑了,老老实实陪在公主身边。

夫妻二人吃饭,喝茶,赏花,赏月,同床共枕,假装恩爱的跟什么似的。

很快,有关画师的消息,便传到了阿满的耳中。

说是叫许尽欢,长得高高瘦瘦,还十分的俊秀。

说他的人,比他的画还要受人欢迎。

说这人作画,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入画的人十天。

说他生性豪放,口无遮拦,当着公主的面,说驸马是绣花枕头一包草,就长了一张脸,别的什么都没有。

还说他风流成性,不管是看公主,还是看别的女人,永远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。

最后说,自打许画师上门,公主嘴角常常含着笑,人都似乎年轻了许多,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。

这些消息,阿满没有往心里去。

人可以心比天高,但不能没有自知之明。

书画同源。

字写得好的,和画画得好的,都被人尊称一声先生,他们都是读书人。

读书人最是清高,也最看不起她们这些靠出卖色相,求一席容身之地的女人。

十天后,画作完成,公主满意极了,傍晚和驸马一道宴请画师,还叫了好些人作陪。

酒过三巡,舞伎上场助兴。

一曲跳罢,她被安排在一个近五十的老男人身边陪酒。

老男人叫管应,是驸马的亲舅舅。

这人一口黄牙,满嘴口臭,最恶心下作的是,这姓管的像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,手常常往她要害的地方摸。

阿满苦不堪言。

今日姓管的更过分了,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,臭烘烘的嘴巴拱上来,在她身上到处乱亲。

阿满不敢挣扎,只有含着泪,把脸东一躲,西一藏。

席上有人敬酒,阿满推不过,吃了几杯,很快,脸像桃花一样,粉嫩起来。

暖光下,一个女人面带桃色,又眼含水波,那是何等的春色。

管应看得心火勾起,一把撕了她外头披着的那层薄纱,叫嚷着要吃她嘴里的酒。

她挣扎着把头左右摇摆,挣扎不过,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下来。

管应一下子被败了兴儿,抬手就是一巴掌:“贱人,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贞女?”

这一巴掌把她打翻在地。

她不敢顶嘴,只有将身子伏在地上,瑟瑟发抖。

家中的舞伎得罪了客人,要么拉出去打一顿,要么索性把舞伎送给客人,由客人带回府处置。

阿满清楚的知道,她的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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